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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善SEE生态协会召开企业家头脑风暴会

http://www.sina.com.cn 2006/04/29 11:08  阿拉善SEE生态协会

  6月5日是世界环保日。在这一天,包括新浪首席执行长兼总裁汪延在内的中国的近百名企业家集中在内蒙古的阿拉善沙漠,在这个沙尘暴的重要起源处,共同发表《阿拉善宣言》,联手出资成立 “阿拉善SEE生态协会”,全方位综合治理阿拉善沙漠,遏制沙尘暴扩张,逐步修复人类生态家园。6月5日晚上,企业家们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头脑风暴会

  头脑风暴会

  时间:2004年6月5日(晚上)

  地点:阿拉善月亮湖圆形会议厅

  刘晓光:今天晚上每个企业家、专家都可以谈,谈谈你的梦想,谈谈你的感想,随便说,把你心灵中感受最深的东西都可以说出来。先从张朝阳开始。

  张朝阳:我现在头脑空白,谁想好了谁先说。

  刘晓光:我先念两首诗。第一叫《好个腾格里达来》。第二首是《纳人不出行》。

  中国企业家杂志社:我觉得特别奇怪的一个事,就是中国企业家杂志没有怎么参与的事,居然做成了,而且是这么大的事,好在会长也姓刘,对我是点安慰。我觉得我们中国企业家差不多就是肉苁蓉的感觉,就是中国企业家饱受不良生态的环境。的确是,实际上中国企业家杂志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中国企业家杂志没有参与,后来做得那么好,实际上中国企业家做得最重要的一个事,就是想改善生态环境。去年我们到库布奇,也是中国企业家沙漠生态之旅。这个事在很大程度上只有刘晓光来呼才有可能做成,因为中国这些企业家基本上都是民营企业家,但是恰恰他就是国企。因为我对他还比较了解,他这颗赤子之心,别看他五十来岁的人,经受了很多摧残,但是保持了一颗赤子之心,他在谈这个事的时候,如果谁要是不想做这个事,我觉得大家在他面前都感觉有愧,我都不知道让大家产生这种感觉。我有的时候开玩笑,说我们有的时候就是拽着中国企业家的脖子走。就是说一开始他跟你走,然后在走的过程中,你告诉他去哪儿,干什么,你告诉他这是应该干的事情。我觉得中国企业家,的确是有一小部分人,已经接触了要死要活的状态,然后就开始做好事,就是企业之外的好事,实际上这和中国企业家的阶层,在中国社会逐渐被越来越大的承认,就是他们已经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人群,那么你就要承担一些主流责任。我觉得这个SEE生态协会成立和基金会发起,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国企业家自觉的主流化的重要的一部分,因为这是企业发自内心的冲突。大家开始做这种没人逼,也愿意做的好事了。还有一点就是冯仑,现在大家经常看他是一种玩世不恭的状态,但实际上冯仑也是实业救国的心态下海的,实际上实业救国都是以救国的心态,但是还不要把自己当回事,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把事做好,慢慢发现环境开始把自己当回事了。刘晓光幸运就是他是当官出身,然后一直在国企,虽然他受了很多摧残,也经受了很多坎坷,但是他一直是把自己当回事。后来不当回事,现在又把自己当回事了。

  今天说的头脑风暴让大家做个梦,我觉得这个是理想主义者,而且这种主义多少年来来得到一帮人批判的,今天这些人已经比我们更具有理想主义色彩了,这是使我们更高兴的事。

  刘晓光:实际上我们确实都是受苦受难的企业人。

  林荣强:这件事确实是很多人干都没有那个气势,但是从2月份说搞这个事,但是忽忽就起来了,这个确实非常好。

  刘晓光:他说的对,一天工作非常忙,一天到晚天天转悠。但是确实我心里感觉到我有一种责任,我真想充实我自己的境界,我还有几百个企业家在我后面,比如金融系统的一百个我会一定把他们带进来,比如真正做大投资企业的。当然我也有很多弱点,也有私心。我想我能做金融的,大家来多了怎么办,我说我也来管一管,就闪了一下,但是这是非常错误的。所以要坚决杜绝一切商业运行,谁运作得到好让谁来。昨天晚上实际上我受到了振荡,我没想到我们设计的选举程序全部给推翻了,我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干这么长时间就这么被推翻了,实际上这就是民主和反民主的较量。所以我觉得人也是在过程中提高,在民主的过程中提高自己。

  张朝阳:刚才东华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们这帮人确实在中国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的夹缝中活过来了,当然这个系统越来越好了。再一个就是你要是两年前找我,当年中央电视台有一次采访,让我发言最后要另加一句话,说要天天上搜狐,但是我老是忘,当时就是满脑子怎么赚钱,怎么把企业做下去,现在是刚刚活过来,人的心态有一些变化,觉得光赚钱,企业也就是那样了,可能还要有一些个人的兴趣,而且这个兴趣可能会让我们大家变得感觉更好。昨天还说慈善事业像一个心理医生一样,谁做了什么坏事要到心理医生那儿去忏悔。当然你们可能是活得很好了,我是刚刚才活过来,所以从昨天到现在我根本就没有谈搜狐。但是我系不抱任何来宣传搜狐的商业目的,就是来做好事的,让搜狐出钱让我出钱都行。

  刘晓光:就是为了公益事业忘掉了赚钱?

  张朝阳:对,这次我来参加这个活动,从慈善的意义上是比较纯粹的,没有任何的跟我公司有什么关系。再一个,就是我觉得加入这样一个圈子感觉比较好,人生需要一个归属感,我参加这个协会一个是从慈善的意义,我们都赚那么多钱,但是最后生活质量受到严重影响,堵车堵得不得了这个不行。再一个就是这个圈子,大家都是五六十年代出生的,所以我觉得有这样一种归属感,其实人脑都是有很多沟回曲线的,我们这批人脑子里就记住了。我们这帮人脑子都是差不多的,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很多,比如我说刘晓光你比尔盖茨还要伟大,就是说我们达到这个地步比美国的人消耗的要大得多。我们这代人从小吃饱肚子,穿打补丁的衣服后来和社会特别脱离,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法预期的环境中,我们活下来了,而且活得不错,所以我们应该为我们每一个人所经历的,和心里能量的绞杀,然后还取得了这样一个灿烂的微笑,每个人都值得热烈的庆祝,来讴歌每个人生命的成功。

  投资银行(李):因为我的性格比较内向,在一般场合也不大愿意说话,而且这种公益活动,东华上次搞了一个,这种公益活动我的想法就是尽我所能积极参加,主要追求这个过程的舒适感思想上的,没有任何的商业目的和功名,主要是思想和心里上感觉舒服就行了。我的想法就是一个持续健康的发展,只要这个过程自己感觉舒适就可以了,在思想、心理、人际关系上很愉快就可以了,对结果并不是很在意。我们多年来都是追求客户的这种信任感,都是使大家能够有很舒服的感觉。这个事业我觉得很好,而且是个公益很高尚的事业,主要是自己感觉好就行了。

  台湾(女士):我个人十四五岁时候就去美国念书了,那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才去的,现在我们回想来看,我们很多的苦也许是我们没有办法去经历的,可是我们可以深刻感受到,我们也可以看到我们的父亲曾经很辛苦,在那样的环境中要挣扎要生存,所以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这种精神,所以我来了。我们跟大家还不熟悉,我们这里还有其他的企业家可以说一些话。

  华新利华代表:到这边来参加这个会议感触非常非常深,因为我从小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离开台湾到日本上学,然后到美国上大学,然后出来又在美国的银行做事情。我是四十年代出生的。我长大的过程没有记得很清楚,我读大学的时候就是红卫兵闹得很厉害的时候,那时候我有点冲动就是想回祖国当红卫兵,替国家做一些贡献。所以我在1985年的时候,我就赚了十几万美金,我就回到中国大陆来做鞋子,开了四家工厂,本来我是做银行,中国大陆做鞋子,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环保的意识。现在我们有这么多的企业家在这边,大家对环保的重视实在让我感动,因为我自己也喜欢大自然,就觉得在大自然里会觉得很渺小,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们在生产或者生活的时候就会对大自然破坏很多,然后反过来大自然又对我们进行报复。今天跟中国大陆最杰出的企业家在一起,为环保的事情做一些讨论,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一起做一些贡献,我觉得这个意义是很大的,我们的经济会越来越发展,越来越好,这样对环境的破坏也会越来越厉害。我自己在这边也建设了一些工厂,最近我有一家工厂我把它买下来,我知道它的污染会很严重很严重,但是如果要把这个工厂污染治理好,但是我生产出来的产品可能就比人家要贵很多,所以我就不能治理污染了,所以就还继续在污染生产。所以这个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情况,中国的很多企业家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像我们现在外面的空气和河川等的污染都是非常严重的。这些也是要靠我们的企业家,自己起码要承认自己有这个东西。

  王维嘉:我觉得现在的体制或政治改革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这些事情你不去推动,它自己就会发生,但是环保不一样,比如今天我问杨主席这个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他说他也不知道,因为有的东西是不能逆转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定要早起动的,另外即使在这些人工的东西完成之后,环保仍然是一个非常永久的任务,我这些年一直在加州生活,这些年在北京,当北京有蓝天百云的时候我觉得北京是全世界最好的城市,但是北京有一些天确实让人无法活,我觉得北京,中国现在所有的城市都是这样,唯一的问题就是环境问题。环境现在真的差别非常大,所以我一直觉得环境是中国最最重要的一个任务。两年前醒生组织了一次去可可西里的环保活动,到了那里以后我发现最初自动保护环境的都是藏民,而且藏民里没有一个去做悼念活动的,做悼念的都是汉人,因为佛教不许杀生,佛教讲究自然和谐。我觉得这个感触非常深,首先汉族没有宗教,就自己一直觉得没有特别害怕的东西,过去五百年从文艺复兴以来人类变得非常骄傲自大,觉得我对自然掌控越来越强,即使在基督教这样的国家,他们无形形成了一种以人类为中心的观点,汉人本来就没有这样一种宗教,再加上毛泽东与天斗其乐无穷等的说法,更助长了这种气氛。所以我觉得我为什么非常高兴看到我们这样一批人来到这里,首先这中国社会精英,开始良心发现,开始反思我们做得对不对。要把这个活动做下去,我们应该有三个会,一个会是在呼吁。第二个,就是贵在参与,包括我的落选作出重大贡献就是在程序上把民主变成了现实,如果没有我们当分母就不可能有差额产生。

  所以,我同意刚才赵总说的参与过程非常重要。其实过程比结果更重要。第三点,就是贵在坚持,今天我们只是起了一个头,有一点我想的昨天我和军区司令坐在一起,就是环保怎么才能有效,他说你还是要种经济植物,他说你比如在种其他的,但是你跟牧民没有什么关系。比如你要是种肉苁蓉,那牧民就有可能也种这个。这两天我觉得这个事实际上更复杂,和整个经济发展是联系在一起,所以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是我们要好好思考的一个问题。我们有这么一个决心在短短三四个月之内把这个想法变成今天一个非常成功的成立大会,我觉得只要我们坚持就有希望。

  任志强:治沙是一个很复杂的社会事情,最后可能我们不是投钱去治沙,而是我们在做什么事情。第二,就是北京老是沙尘暴,我们反过来这么多企业家刮一次沙尘暴,我们是第一次,我们是非政府的组织,而且是自愿的。第三个,就是前一段时间我看了一本日本写的书,从来没有人想过水给我们很多宝。如果你说我爱你,这个水就会变成非常漂亮,相反它就会变成非常难看。结果有人就做一个实验,对我们这个社会也是这样,当你爱大自然的时候,它就会爱你,反过来也是这样。社会也这样,当我们这么多企业家能够在完成自己生计之后,提到生存问题,我们也会造就了这个地区的人。这个两种循环可能就是在社会上起到的作用远远要大于我们拿多少钱来治沙或者干什么其他事意义要大。如果这个事情通过民主办法干成了,那么刘晓光还可能用民主的办法干其他事。人与动物的不同就是人有双重属性。企业不能民主,企业就是要效率。不管这么多台湾的还是有其他的人,这个事在中国能够做成,应该说是一个奇迹,我们确实是好像不自愿的事,其实我们是自愿的,我们掏的都是我们自己腰包。可能我们觉得我们做这个过程比这个事还重要,最终我们不止是去忏悔和弥补,不仅仅是这样,最后对包括各种各样的组织,我们是两岸包括海归的来做,总之这个事只是一个火种,它可能会延伸到其他更多的事情上。而这个更多的事情可能在两岸或者全球的华人之间形成更动的融合。假如我们做的这个是赢利事情,那么他们可能就不来了,而恰恰是因为它是一个公益事业这些人就来了,来为中国做出贡献。

  楼小奇(北京市委文明工程理事长):很高兴参加这次活动,我觉得可以用奥运会的概念来理解这次活动,其实企业和体育竞技是一样,大家每一个人梦想和追求都是更快、更高、更强,但是往往大家很高兴的参与到其中了,得第一个很高兴,最后的也很高兴。社会里的每一个企业都是追求自己的更高、更强大,但是这个时候大家很高兴的是一种参与,一种从不同感受中一种心灵的互换和心灵对话,我是十年前搞文明工程的,当时我可能不是像诸位企业家这么能干,所以当时我就觉得我只能干公益事情,十年前就是北京第一次申奥失败以后,很多人说反映中国文化是不行的,中国环境都那么不好,做什么都不行。所以我就开始研究和反思,结果是和我不好和非常好的朋友都站起来反对。我没有出去但是我对国外有过一些研究,我觉得国外从工业化和非工业化发展,对公共环境的认识是不一样的,我们是从小农经济,中国发展是以自给自足的农业经济发展起来,被逼的不断走上发展工业化的路子。所以后来我就选择了做厕所,而且厕所不好是因为它不干净,那么我就找了设计,但是他们说设计厕所有什么用,我们要设计就设计人民大会堂。最后我就搞了一个会展。过去我在偷偷做这个事情,我跟领导、政府谈全是这样的,包括跟媒体。但是这次大家这么齐心,而且有一种共同的认知,我觉得这个非常好,下午跟他们在一起谈的时候,还有台湾的参与者怎么看这个。这次变化实际上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亮的点,以后这种事情可能我们这个群体在做,但是其他的还会有很多很多。实际上大家从中最重要一点就是找到了乐趣,大家觉得是一种参与。

  苗鸿冰:我跟自然接触不是经常,但是接触的也都是选择非常优美的环境。这次来到月亮湖,确实给人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昨晚在宾馆里没有洗发液,我不知道这个也会对环境有污染。第二个,就是我们在台湾的同胞,他们经常有一些慈善的活动,比如义务捐款,换骨髓,包括给西部挖井,资助希望小学。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一个活动,特别是非政府的发起的这样一个活动,我第一次得到这个消息是2月28日在上海一个活动的时候,晓光推出的这个概念,当时我够觉得我要参加,而且一定要参加,而且这十年我决不会放弃我的理事资格,也不会让位的理事资格。第三点,就是昨天我们开车到最顶上,当时看到夕阳西下的时候,那个沙丘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当时我就想我要在沙丘上做一个时装设计,而且是全世界没有人做的事情,这是我这次来的一个感想。

  …:每年都参加不同的环保活动,这次是规模最大的一次,上次是去年SARS期间那是22人,今天我们有100多人,从参加公益活动将近十年过程中看,一定要有落实的点,这样才能起动。我自己有一个想法就是在座的企业家所代表的企业和自己所从事的行业,我们如果有一个绳子把这个穿起来,让每一个企业、企业家不断参与公益活动,也像牧民一样,让他们感受到有一种投入,这个事情就好做了。所以不同企业形态组一组群,然后有他们企业自动的活动可以纳入到产业链中来,这样大家的参与可能会更强一点。

  刘知强:今天在爬上最高点的时候,实际上每个人跟大自然相比都是非常渺小,但是同时每个人都是环境的破坏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个事情做得这么好,这个事可能在二十或三十年之后我们可能都想象不到这个,我想这个就是对整个中国的贡献,这个可能就是对人的渺小感觉,和这么多企业家们在一起共同做这样一个善事,没有任何回报的感觉,这两点至少引起了我内心的最深的震撼。第二个,就是说梦想,原来在公司里面经常和总裁交谈,当时就是在能够在中国建一个五星级的养老院,让老人们在里面。当时觉得有很大的意义。这次回去之后我就会把这次活动汇报一下,同时他在来之前他就说这个事一定要做好,虽然这次没有能为总裁争取一个常务理事的职务,但是这个事情肯定会长期发展下去。就是大处着眼,小处做事,让我们所有的发起单位,看到我们所做的贡献,能够在这个荒漠上看到我们的成果。

  王文京:今天的感受都是听了两位专家的发言,他们的发言给我一个很深的感受,就是治理环境实际上不是治理,实际上就是人和环境一种什么样好的关系,治理是治理不好的。昨天来的时候我看了《易经》,里面说天地人合一的思想理念,古人在多少年前就有了这种思想。来了之后看了沙漠以后觉得很美,实际上也是自然给予我们的东西,但是沙尘暴或让整个环境都沙漠化这个不好。上午第二个专家的发言,就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部长,我觉得他的发言很好,他把环保和生计的关系说得很明白,就是说环境治理不在于直接治理,而在于生计问题的解决。原来我们说治理环境很大程度上是说怎么样种树等等的直接治理,其实直接治理是一个层面,还有一个更大的治理。通过我们自己的各行各业能够比较好地解决好很多生计问题,实际上我们已经为环保作了最大贡献。我就联想到,我是做软件业务的,直接来说跟环保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在内蒙这个地方我的软件能够做大,比如让当地的牧民让他们去做软件,这个不是不行,就是转移他们的职业方向,实际上就是为环保做了很好的贡献。另外相关的就是说我们现在企业自己的经营活动对环保都有直接影响,我就想这个问题,两个世纪之前也就是十九世纪的时候,欧洲一批企业他们当时发展工业革命的时候,污染到现在有的还在治理,包括莱茵河。二十世纪的时候,包括美国,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中国的企业家再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们还要再走一遍吗?所以我提议东华是不是可以号召一下这个事情,就是我们是二十一世纪的企业,至少我们自己企业应该做这个。包括刚才台湾的一个企业家,说我的工厂能不能污染了。所以我想第二个感受就是说环保问题直接治理是一个层面,自己体验的经营活动做成环保的又是一个层面,通过解决生计问题而来为环保做贡献的又是一个层面。所以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企业家,或者我们看到几十年前的企业,他们在经营的时候,一方面解决生计的时候一方面也在污染环境,但是现在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发展我们的企业,到二十一世纪了我们的企业经营就是绿色的,就是污染的事情我们不去做了。这个就是我的提议。

  上海证大集团代表:我是属于后辈,我想和大家说的,就是在座的有四十年代、五十、六十和七十年代的人,就是我们眼里的人告诉大家我们自己。因为我现在带着我下面的像来自哈佛大学的还有中科院的,像清华的MPA一百多人的团队,做中国资源开发网,现在还没有赢利。但是为什么要做这个,包括北京、上海、广州的四个分支机构,每个月都一个会议。上次我作为主持人,下面有一些人就问我们,就是说现在做人的管理工作很难做,管理企业职业道德是件很矛盾的事情,大家做不到。当时我跟大家说,刚好我上一次在北京参加了刘会长主持的召集会,我的确是非常感动,我觉得我们中国很有希望,我们的企业家已经在做诸如此类的事情。当我讲完之后,下面的人反映非常强烈。在今后的每一次大会里面我都会说,因为这些对很多人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在2002年我结束了自己创作的升级基金,来做这个中国资源开发网。到今天我们全国已经有二十多万会员了,到一定时候我可以号召大家一起去做建希望小学。但是随着后来,我们可以实现的社会责任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到目前为止我们是全国最大规模的一个咨询平台。就是我们一群七十甚至八十年代的人,在再希望对中国企业管理能做一些工作的人。起码我们身上有中国未来的一些精神,而且我个人是非常非常相信,比如说像刘会长像这样站起来呼吁是最重要,因为中国人一直是缺少这种精神的。当我们没有解决生存问题的时候,生存是第一位的,这是最现实的。现在生存问题解决了以后我们自然会想到这个事情。所以我们的团队会继续坚持为提升我们的中国企业而努力。不久我们将会在北京饭店进行一个大型的论坛会,因为我们首先解决的是现实问题,如果解决这个现实问题最重要的就是把我们的企业做好、做强,让我们的企业能力解决更多人的就业、生计,这样他们有精力和力量来参与环保,所以我们要很客观、很现实地来做这些努力。

  一个是非常感谢前辈们的努力积累下来的财富,也非常感谢前辈们现在所展现出来的精神。第二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也同样具有这种精神。

  侯叔华: 我来以后跟诸位代表一样感受很深,每一个参会代表都是义务,而且都是企业家,基本上大部分都是自己亲自参加这个会,所以无论从资金还是从时间上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点让我感受很深。通过这个活动让我突然想起不久在晚报登过一篇文章,就是关于中国企业家关于慈善事业的探讨。基本上调子都是批判地调子,好像中国企业家挣钱了以后都忘了做慈善事业,他做了一些比较。当时我看了以后很不舒服,一个是我赞同他的数据,就是中国企业家挣了钱以后,拿出的钱确实很少。第二点,就是他对中国企业家基本上是批判地基调,这个我很不舒服。因为在座的企业家,在中国真正的历史实际上只有十几年的时间,以前都是国营企业,这些慈善事业全由政府来做,而真正的民营企业实际上只有十几年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创业阶段,这两年大家可能才开始有能力做这个事情。因为我们现在的企业家多数都是有责任的,我们是在吃不饱饭情况下长大起来的,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这种责任感,尤其像我们是从安徽农村来的,我们结婚的时候用的是煤油灯。但是我确实没有想到我会到阿拉善来治沙,但是我确实想了一旦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会做一些事情的。我在上学的时候看过一个文章,他的说人是自然人,作为一个自然人,首先考虑的是要吃饭,有房子住,当他自己有了时候,他要考虑他的家人,当他家人有了的时候,他可能要考虑他的亲戚,再有能力的时候,他可能会考虑周边的环境了,再有能力的时候他可能会考虑到整个社会乃至全球。所以我认为现在不在于花了多少钱,但是他代表了一种精神,代表了中国企业家为社会做出一些贡献,我们投入的钱是很微薄的,当然以后我们可能会投入更多。今天我们是一百个人,将来所有的企业家都能参与进来,那么我们的社会可能就会不一样,我们的环境也会不一样了。

  刘晓光:时间不多了,我想请我们的教授来发一下言。

  林志强:千万不要以为我们做了多伟大的事,第二我们是刚刚参与了这个事。所以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把这个事办好。其实以前有过很多企业家干过事,但是没干成,我们这次规模比较大,那么干不成那就更不好了。所以除了赞助的这些钱之外,大家都是高智商的,是不是能够在精力上、办法上多多协助这个会,把这个事情干下去,其实这个事很难。咱们现在看月亮湖周围就这一小块,多难治理,咱们现在谁敢承包这块,从地图上看我们这个只是阿拉善的一个边,所以这个事情很难,我们应该把这个艰苦性多想一想。

  龚家栋:本身这个协会对我来说既是一个局外人,又更是一个参与者。而且和各位的企业家结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我以前在研究所工作的时候,几乎不知道企业家,只是知道大概这个圈子里我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柳传志,一个张朝阳,因为老用计算机在上网。到这里了才慢慢结识这些企业家,我们当地的企业家很多都是挖矿的,起码说他还不具备在座各位的思想。我到阿拉善来工作也是跟各位一样,作为我个人来说这种辛路历程也是非常艰难的,从小也吃过很多苦,刚才好几位都说到。但是我们有一个和在座的和一般人没有的非常大的区别,我们都吃过苦,但是我们都努力挣扎要摆脱一个困难。我们对于生态问题,对于偏远地区,贫困地区,将要面对一个什么样的未来,吃饱了肚子,今天吃饱了,明天有没有饭吃他不会想得太多,就是说这个是心里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再一个就是生态问题,我们很多地方,特别是偏远地区,牧民他一家里有几十只羊,这群羊能够维持他自己的温饱,或者说他一年还能够挣一两万块钱,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尽管这个是不可持续的,是以生态为代价,但是这个生态是国家来买单。我们现在的企业家们有这个心事,我们现在最难改变的是这个现实。所以作为一个生态问题,更多的应该是和当地老百姓心态,这个人去要结合起来。所以这是一个长期的问题,长远的。刚才我觉得咱们林总说得非常好,就是说大家要有一个长期的思想准备。做这个事业绝不比你们做企业容易,甚至更难,且不说中国人文环境如何,制度环境如何,就本身这件事而言就很难,所以最后我也通过这个机会能够了解一下咱们的企业家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心态。和我们做学术,做自然科学的到底心态是一个什么样的。最后我们的结论是大家都差不多,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八十年代当时读柏阳的书,当时有这样一句话,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三个中国人是一条虫,社会精英坐在一起能不能变成一条龙,也许我这个话问得不对,但是我希望刚才有人说到,就是我们现在是很多珠子,都是散的,但是要一条线来穿,现在我们就是以生态为线来把这些珠子穿起来,而且越穿越美。

  阿拉善当地人:第一感谢你们对阿拉善的关隘,你们的义举将成为阿拉善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第二如何治理阿拉善大家很关心,阿拉善现状是中国乃至世界的灾区,它的发展应该成为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沙漠旅游和生态旅游的圣地。第二,它也应该是一个食物等的加工基地。再一个阿拉善必然会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的一个模板。我们有一种和谐的心态去处理问题,和谐就是指阿拉善的生态治理与生态相和谐,还有物质与精神发展的和谐。最后我三年前才是我第一次去北京,因为我学历很低又没有财富,因为中国最有钱最有才的人都聚集在那里。但是那里有很多很多问题,最后我想到了答案就是以私利为目的的才叫大智慧。最后我仍然很感谢你们,你们也要分一部分给阿拉善,但是你们相信不会因为分给阿拉善而减少。

  刘晓光:第一,大家要真正参与进来,大家要多出一些建议及多住一些思想,多出一些渠道,多发展一些朋友,我们也会做,我们在网站上下一步也会登出来的,跟国际和国内会员联系。下一步我们要干这么几个事,第一个就是筹备阿拉善生态基金。第二个就是要组织我们的专家和人力资源系统来做一个规划,就是阿拉善整个生态治理的论证。第三个,可能就是要加强我们的机构,不能老是志愿者,必须要有比很有思想的人来工作。第四个就是我们现在可能要起动一些项目,这些项目要经过一些严格论证。

  张树新:我觉得我们最后一定要谢谢这次会议的工作人员,因为我从开始参加筹备工作比较久,我们的筹备工作人员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现在还有人在睡觉。而且他们很多人都是没有工资的,一个月前没有任何条件可以开成这个会,但是硬是给干成了。这个头是开不错的,但是这样不行,我一个半月前来的时候,就是能不能我们来不是旅游来的,如果我们每个人自愿的出飞机票等等,因为过去这里确实是旅游的,包括很多木材未必环保确实有很多问题。我们很多企业家很激动,今天说了很多话,从筹备组人员,就是我们所有的发起人从心态上来平等,就是没有人来服务。你对人平等了才能对自然平等。所以咱们先反思咱们再感动吧。

  刘晓光:下一步就是生态协会的工作要进一步完善起来,然后下面我们将有比较详细的工作计划,所以希望大家将来通过我们的网站有什么建议都可以及时提出来。我们也会通过网站给你们发一些东西,我们希望大家能做点什么,我们要互动。下一步我们继续行动,下一步咱们要规范化、程序化,我们一步一步从小到大,争取作成一个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最大的一个治沙的一个公益机构,谢谢大家,大家一路平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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